居海J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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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比较杂,什么都写。我家大门常打开,喜欢的一起玩,不喜欢的不招待。
理智理智理智!

严江·一朵格桑花

  

“我走不出这里,你带一朵格桑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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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很了解西藏文化,所有大家看看就好,看看就好٩(๑•̀ω•́๑)۶)

ooc是我的。人物是淮上老师哒~

6k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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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抓紧绳子!暴风雪来了!”

 

 

 

向导的声音很快被狂风吹散,刹那间暴风雪席卷而来。一行人紧紧的抓着手里的绳索不敢放开。可是在大自然面前,人类还是太渺小了。

 

 

 

很快,暴风雪停了下来,队伍已经被吹散了,失踪的失踪,受伤的受伤。

 

 

 

严峫怎么也没想到,出来旅个游,冒着高反的风险去西藏登上,竟然碰到个不靠谱的向导记错了暴风雪的时间,导致一队人跟着遭殃。他醒来时四周黑黢黢的,可能是被雪埋在某个山洞里了吧。

 

 

 

检查过后,他用一次性筷子固定住受伤的腿,因为没有药他只能把围巾撕破裹在还在往出渗血的伤口。“咳咳咳!”大概是刚才滚下山崖的时候撞到了胸口,他咳嗽时竟吐出一口血。

 

 

“唉,没信号,”他拿出对讲机四处找了找,又拍了一下自己断了的腿,低声喊了一句:“还有更倒霉的!”

 

 

 

“哥!这里有个人啊!”

 

 

突然,一颗脑袋从洞口处探下来,随后又是一个脑袋。一个是五六岁的小男孩,一个是十八岁左右的青年。看服饰他们应该是当地的居民。“扎西德勒!朋友,能帮个忙吗?”严峫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腿。

 

 

 

藏族青年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便把严峫安全从洞里拉了出来。严峫被青年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下了山,后面的小男孩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用不太流利的汉语问他问题。

 

 

“你叫什么啊?”

 

 

“ 严峫。”

 

 

“你的腿……是怎么,弄得?”

 

 

“遇到暴风雪啦,小朋友,你问了我这么多,你叫什么啊?”严峫问。

 

 

“我叫祖玛,他是我哥哥,他俩阿布!”小男孩背着严峫的背包,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

 

 

阿布笑着点了下头,和严峫谈了几句问清状况后建议他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在当地养好伤再走。“能麻烦你送我到最近的医院吗?”严峫问。

“好啊!”阿布的笑容灿烂去阳光。这倒是感染到了严峫有些低落的情绪,他也渐渐开心起来。

 

 

“这……就是医院?”严峫看着坐在椅子上转着经桶的女人,好不容易恢复的情绪又落了下去。“不要这个表情嘛兄弟!”阿布把严峫放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吴姐可是县城来的最好的医生了,你放心,我们一年到头有什么病受什么伤都是她看的。”

 

 

 

幸好,吴姐只是看起来不靠谱,不过医术还可以,包扎好伤口,给严峫把腿接好装上夹板后便让他在“医院”里住下了。

 

 

 

“你就安心养病。如果回复好的话你估计能赶上一场祭祀活动,也不是算白来。”吴姐收拾好东西说。

“祭祀活动?姐,你给我详细说说呗。”严峫说。

“这个祭祀活动啊,是每年都会举行的,举行仪式的是我们的圣婴,今年也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了。这个仪式其实就是把吃食供奉给神明,让神明保佑人民安康,明年的收成好。”吴姐顿了一下,说:“等你自己去看的时候就懂啦,我就不过多说啦。”

 

 

 

 

到了晚上吴姐就睡在严峫隔壁,严峫听着呼噜声实在是睡不着,便拿出笔记开始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很不幸,也很幸运,我被藏族热情的朋友阿布,和他的弟弟小祖玛送到了医院……这可能就是个私人诊所吧。我很好奇吴姐说的祭祀活动,也很想知道这个圣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平易近人,高高在上,又或是不是人间烟火的神明?”

 

 

 

电灯闪了一下。这已经是一分钟内闪的第三下了,严峫合上笔记,翻身关灯钻进了被子里。

 

 

 

一天天过去,严峫用了半个多月养好了伤,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是起码能扔掉拐杖自己走路了。和吴姐住在一个房子里始终不是很好,他能走动的第一天就去定了个民宿。民宿的主人很热情,晚上两人一边吃肉,一边喝酒,主人还提到了这次的祭祀活动。

 

 

 

“我不是当地人,来这里生活是为了我老婆,这个仪式啊,他们觉得是挺正常的,但是我吧,”他回头看了看正在烤肉的老婆,悄声说:“我是有点儿接受不了。每次啊,那个圣婴都要放慢慢一碗血去祭祀神明,听说从他五岁开始就这样了。”

 

 

严峫蹙起眉头,问到:“五岁就放血?他父母不组织吗?”


 

民宿主人:“嗨,他父母早去世了,他活这么大就是因为他是圣婴,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除了祭祀什么都不会干,可能是想用这种方式回报大家吧。”

 

 

 

“咳!”主人的老婆咳嗽了一声,把一把扫帚碰到了他身上。

 

 

 

严峫看着眼前忽明忽暗的篝火,一边喝酒一边沉思。这个圣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离祭祀活动来事还有一天的时间,严峫决定去纳木错看看,听说那里风景不错。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那里根本没什么人,严峫背着相机一瘸一拐的边走边拍。当他看到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湖水时,他觉得此行很值得。

 

 

飞鸟从天空划过时鸣叫的声音,湖水拍在岸上的声音,都异常悦耳。他坐在湖边,用手拨了一下湖水,那水如此清澈,让人不忍心碰它。有多久没这么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看看眼前的风景了?他忘了。

 

 

 

哗!

 

 

 

水花四溅,霎时间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透过小水珠,严峫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清澈的,宛如这池湖水一半的人。在他的后半生,如果有人问他,让他最沉醉,流连忘返的地方,他的回答都是纳木错。

 

 

 

男人的藏袍挽在腰间,他赤脚走在湖水里竟毫不违和,仿佛他与湖水本身就是一体。他一脚踢出水花,随之而来的还有郎爽清澈的笑声。他的眸子……严峫竟找不出除“清澈”之外的任何词去形容。

 

 

 

在他来西藏前,他认为这里的人是淳朴善良的,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没错。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西藏,这片神奇的土地竟孕育的如此纯澈的生灵。

 

 

 

“喂!你是在看我吗?”突然,男人向严峫挥了挥手,他一手高举过头,一手拢在嘴边,他逆着光,但是严峫却看的无比清楚。他没有西藏人偏黑的皮肤和高原红,他的皮肤是雪白的,就连身材也比别人要纤细些,看着弱不禁风,却充满了活力。

 

 

 

严峫愣住了。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怎么了?”男人背着手弯下腰,他把脸凑到严峫的脸边,侧耳好奇的听着严峫耳机里正在播放的音乐。“这是什么歌?很好听。”他说。

 

 

 

严峫这才缓过神来,他连忙翻出手机,像个傻子一样一板一眼的报了上了歌名。男人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会唱我们这里祭祀的歌。”他伸出手,说:“但是你的歌很好听!你好,我叫江停!”

 

 

“严,严峫……”

 

 

“严,严峫!”江停重复了一遍,笑着说:“你是来旅游的吧?西藏美吗?”他问。“美!”严峫看着江停,不知是人美还是景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他承认他可能是有点喜欢男人吧,可是江停这么好看的,可能已经是神了。他仰头看着江停,他看着他的神明。

 

 

 

江停看严峫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盯着自己,还以为他不舒服,连忙想把他扶起来。 “你怎么了啊?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赶快找吴姐姐啊!”严峫略显狼狈的站起身,他比江停高一头,他低下头局促的摸了下鼻子,说:“我,我没事儿,我就是觉得,你,你真好看。和别人都不一样。”

 

 

 

江停抿嘴一笑,突然向后倒去:“我当然和别人不一样啊!”严峫连忙去拉他,可是他自己都没站稳,直接被江停拉了下去。他和江停一起扑进水里,江停就在他身下,他怕压着他用双手撑着地。两人便用这种姿势对视良久后,江停缓缓开口,说:“你喜欢我。”是肯定句,没有一丝疑问。

 

 

 

“我……我没有。”严峫脸红着别过头,说。“你骗人。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江停说。“眼,眼睛怎么可能说话,我……”江停用手捂住他的嘴,严肃的说:“嘘!眼睛是会说话的!这话要是给神明听到了会不好的!”

 

 

 

严峫看着江停认真的样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连声说好。

 

 

 

“很多人都喜欢我。可是你好像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懂你的这种感情,你能告诉我吗?”江停问。

 

 

 

严峫思索了一下,低头亲了一下江停的额头,问他这样明白了吗?江停摇头,说那格阿姨也这样亲吻过他。

 

 

他又亲了他的脸颊,问他明白了吗?江停自然摇头,说神明也曾悄悄降临亲吻过他。

 

 

 

严峫单手撑地,受伤的腿已经撑不住了,他索性放松身体,把江停完全压制在身下,吻住了江停的唇。

 

 

 

江停的眸子猝然睁大,他很吃惊,但是他并没有推开严峫。不知道是不懂还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严峫结束。严峫也没想真的欺负他,在有反应之前撑起身,问:“现在呢?明白了吗?”

 

 

 

“好像……有点明白。你的心,”江停一只手覆上严峫的心口,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心口,说:“我的心,都跳的好快……”

 

 

 

严峫笑着把还在回味那个吻的江停拉起身,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他挑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和江停坐下,问道:“那……那你呢?你对我,有那种感觉吗?”

江停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被允许有那种感情。”

 

 

“为什么?”严峫有些惊讶,难道现在男人也有那么多规矩吗?

 

 

“我是……”江停低着头,手里玩着腰间挂着的挂件。

 

 

 

严峫正等着他的下一句话,这时,一个人用藏族喊了一声,应该是在喊江停。江停起身拍了拍灰尘,说:“很高兴认识你,严峫。我可能……是喜欢你吧。”

 

 

 

江停逆着光越走越远,直到他消失在道路尽头时严峫才反应过来。身边仿佛还有江停留下的余温,他看着地上的一摊水渍,有些不可思议的发现,他可能对江停一见钟情了。

 

 

 

一天后,藏族祭祀。

 

 

严峫起了个大早,换上了阿布为他准备的衣服,跟着大家想祭祀的地方走去。那是一座小山的山顶,山顶上有一个小型的祭台,贡品已经系数放好,待时间到了,由圣婴一边诵经一边围绕着祭台中间的篝火转三圈,第三圈结束后划破手掌,放一碗血撒在篝火周围。

 

 

 

严峫拿着相机拍了很多照片,直到在相机的屏幕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时他才动作有些僵硬的放下相机,不可置信的看着穿着一身华服的江停被那格阿姨带上祭台。

 

 

 

他……江停他是,圣婴?!

 

 

 

严峫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拍了拍旁边的阿布,问:“他是不是叫江停啊?”

“你怎么知道的?是啊,他就是圣婴,江停。”阿布冲那格阿姨挥挥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祭祀开始,江停缓慢的转完绕圈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精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雪白的肌肤,江停疼的皱起眉头,他咬着唇使劲从伤口中挤出鲜血,去填满那只碗。

 

 

那只碗只有平时喝酒用的一半大小,可这时严峫却觉得它无比大。大到他想冲上去把江停拉下来,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

 

 

 

等到放完一碗血后,江停疼的满头都是冷汗,他用颤抖的双手将血撒完后身上脱力倒在了地上。

 

 

 

严峫知道圣婴是什么样的人了。是纯澈的,善良的,他爱着的,可怜人。

 

 

 

祭祀结束后各家都有活动,江停则因为体力不支被送回了住所。而不管严峫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江停的住所。

 

 

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翻看着相机里江停的照片,他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吗?他看着照片里江停清澈见底的眼眸,还有扬起的嘴角,心里一阵绞痛。

 

 

 

“唉,我听那格说那圣婴好像快不行了,昨天遇水着了凉,本来就病弱,今天一放血,更是发起了高烧,怎么都退不下来哦。”

 

 

“是啊!我还听说他那伤口怎么都愈合不起来,那血流的,啧啧啧。”

 

 

两个藏族人在离严峫一墙之隔的地方窃窃私语,而这些话,都进了严峫的耳朵里。“咔”的一声,他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

 

 

黑暗中,一个人被悬空提起,他像只小鸡仔一样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男人,的哆嗦着说:“他他他,他住在往东四十多米的第五间屋子,我,我真的只知道这些。”

 

 

 

严峫放开那人,朝江停的房间奔去。他的腿还是隐隐作痛,可是没有他的心痛。他一脚踢开木门,屋里没有开灯,他听到了从屋里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

 

 

他慢慢走进房间,仿佛是怕惊着屋里的人似的。“江停?”他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向屋里。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几乎没什么家具,往内室走,那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床上的人捂着厚厚的被子,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还在往出渗血。

 

 

昏暗的屋子,压抑的情绪,还有阵阵的咳嗽声,这样的情境完全打破了严峫对这里的印象。他走到床前,看到了江停惨白的脸。“江停!”他抱住江停,他好轻,真的……好轻好轻。

 

 

“严……”江停想说话,可是开口便是沙哑。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轻轻靠在了严峫身上。

 

 

 

“疼吗?”严峫问。他问的是江停伤痕累累的手,疼吗?

 

 

 

“……习惯了。”江停笑着说。

 

 

 

心口又是一阵刺痛,严峫从背包里找出消毒药水和纱布为江停清理伤口。那些人说的没错,江停的伤口已经愈合不了了。“没事儿,我在呢,肯定能好的,肯定能的。”严峫看着江停颤抖的手,鼻子酸酸的。

 

 

 

“我带你走吧,江停。跟我走吧。”他轻声问。

 

 

 

“我是圣婴,我走不了。”江停颤抖着抬起手,从床边的花盆里摘了一枝花。他说话时,眼角泛出了泪花:“我走不出这里,你带一支格桑花走吧。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

 

 

 

 

后面的事情江停已经不记得了,他只依稀记得严峫抱着他哭了好久,直到房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一群人提着灯还有棍子进来,然后……

 

 

 

“然后我就不记得了,严峫。”江停坐在病床上,有些无助的看着严峫。

 

 

 

“嗯,他的情况可能是选择性失忆,他封存了一些他想逃避的记忆,家属要做好他永久性失忆的准备。还有,你的脑震荡该复查了。”

 

 

 

严峫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送走医生后他靠在门上看着表情有些呆呆的江停,觉得是不是有些事情要跟他解释,让他自己做断舍离的决定。

 

 

 

 

那日一群人拿着家伙冲进来的时候江停被吓到了,看着昏迷的江停,严峫心中积攒已久的怨气和愤怒尽数爆发,以至于头上挨了一下子都没知觉,直到他抱起江停冲出重围,回到吴姐的诊所是才感觉到疼。

 

 

“呀!怎么了这是?”吴姐看到满头是血的严峫和他怀里抱着的江停时下的脸色苍白。“这,这是停停啊?!快,快放下他,我看看!”

 

 

 

待给两人处理好伤口后严峫向她坦白了刚在自己做的事。吴姐顿时一拍大腿,说但:“完了!你闯大祸了!”严峫不以为意,问到:“不就是偷了了个人吗?再说……”“不一样!”吴姐起身慌忙的收拾着东西说:“停停的圣婴,一辈子不能嫁娶,不能出去,更不能与外人亲近,如果做了就是对神山和神灵的大不敬!你现在带走他,不就是坐实了你和他有关系吗!”

 

 

 

在严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吴姐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了一堆药品和吃的放进严峫的背包里,把他们从后门退了出去,说:“快,你快带他走。他离开这里,起码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你要好好爱护他,他可是圣婴!”

 

 

 

 

严峫看了一眼怀里昏迷的江停,因为发烧,他的脸通红。他用围巾把江停裹的更紧了些,喃喃道:“他不是什么圣婴,他是我的神明。”

 

 

 

 

“严峫!”严峫出去了许久未回来,江停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声。正当他准备起身下床时,严峫才走过来。“哎呦!我的祖宗哎,快上去躺着,饿不饿,渴不渴啊?”他连忙把江停扶回床上,自己则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江停,你……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吗?”他问道。

 

 

 

“你想让我记起来吗?我想听实话。”江停坐在病床上,微笑着看着严峫。

 

 


不知道为什么,严峫仿佛看到了初遇时的江停,心口又是一阵刺痛。他咬了咬后槽牙,说:“不想。”

 

 

 

江停:“那就不要了。”

 

 

“什么?”严峫惊讶的看着他。

 

 

 

“竟然你都说不要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我只想记住好的,你和我在一起的美好的记忆,有这些就够了。”

 

 

 

严峫是个不爱哭的人,可是在江停这里,他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他把江停抱在怀里,哽咽着道:“好,你说什么都听你的!”

 

 

 

 

十年后

 

 

江停坐在地毯上,怀里抱着家里养的猫一只手正在蹂躏它已经发腮的大脸,一只手正刷着手机。“严峫,我想去西藏。”

 

 

这十年他和严峫去过许多地方,国内国外的都有,但是严峫好像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避免他看到有关于西藏的事物。可是他太想去看看纳木错的湖了。

 

 

“……行吧。下星期老公陪你去!”严峫一边在厨房做饭一边回道。他不知道江停是不是记起来了什么,但是纳木错……真的是个很好的地方。

 


 

 

“你放心吧,”江停从身后抱住严峫,微微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说:“我就是去看湖的,还有格桑花。”

 

 

 

严峫握着江停手的手猛然紧了紧,随后很快放开抓起一块饼干放进江停嘴里,说:“行,老公陪你去。”

 

 

 

开放式阳台上,几盆绿植环绕着一小片格桑花,花儿在随着风自由的舞动着。它从西藏随风来到这里,找到了他的自由。

 

 

 

严峫。谢谢你带走了一朵格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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